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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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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李

 
 
01.

罗渽民搞来一个硬盘,片子很多,包含无毛、洛丽塔等十几种元素,也有日本著名演员苍井空头戴公主王冠的经典作品,可以说是殿堂级别的典藏。下马地书店的旧仓库已经被他们翻得差不多了,能转手卖掉的DVD都卖给了小巷里的冰饮店,剩下几部援交的他们验过,盘面受损,人像模糊不清,一头长直发披着下来,黄仁俊形容就像贞子在口,很难让人产生性欲的程度。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其实是没停的,他们的手都没停,聚精会神地照着小电视的花屏学动作。

卖片挣钱也不多,但是够他们逍遥几天,更何况隐蔽,财路不至于被抢断。罗渽民和李东赫一合计,如果硬盘质量高的话,这次不卖,这次租,让黄仁俊和李马克找冰饮店的老板商量。

他们的学校是全寄宿制。活动室有三台电脑,只有一台平时可以用,门钥匙在学生会保管。没有小测的午休很宝贵,因此一切都要速战速决。李东赫也请了李马克看,李马克不看,因为他对两颗大寿桃馒头没有兴趣。而且李马克不喜欢看李东赫帮别人又来帮他。但是听说李东赫还找了李帝努朴志晟,李马克就醋了,拿着午休点名名单站在楼梯口,看那几个坏孩子大摇大摆走上来。

朴志晟路过他,满脸尴尬,哥啊,对不起,纸没了,重新买一包给你。李马克眼皮子都不抬,让他把黄仁俊叫过来。

黄仁俊来时骂骂咧咧,说朴志晟太鸡贼,一包纸都要AA,怎么不提他用得最多呢?没想到李马克开口却是一句质问:黄仁俊,你们去干嘛了?

黄仁俊看他的笔停着的地方渗着很大一片墨迹,心里咯噔咯噔,赶紧把李东赫拉住,使了个眼色。

李东赫明白了,嘴里咬着汽水瓶盖,呜呜地甩了甩头,然后把黄仁俊推进教室,关上门,说我来解决。转身看见李马克冲他冷笑,解决什么?于是他把咬开的瓶盖吐掉,笑了一下,没啊!我说请你喝汽水。

请是请了,只是秃噜噜在李东赫手里冲开的不是塑料瓶,而是李马克的阴茎。这次单纯算李东赫补偿李马克。他时不时吸一下鼻子,睫毛以很慢的节奏缓缓扇动,感冒的余迹还没消退。在他站起来准备擦手时,李马克忽然将他拖住,手指摸在他手腕外凸的血管上,一寸一寸爬。他看见李马克张了张嘴,可能说了什么,可能什么也没说,于是俯下身问他要干嘛。就是那时候接吻自然发生了。像天气预报播报今天天气阴,相对湿度百分之四十一,北风两级,下雨是情理之中而意料之外。

 

 

 
 

02.

李东赫穿宽领大T,不系裤绳,裆部垂着很鼓一块,抽烟喝酒刚刚入门,精力旺盛,迷恋亲吻和抚摸。

他十七岁,适合做爱。在五月或者六月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他拉着李马克跑进储物间,凉席从冰柜里拿出。李马克做物理题,他在一边把西瓜放在水桶里滚,按下去,又让它浮起来,水声叮叮当当。西瓜是沙瓤的,用勺子舀,果肉裂开时像一条粉红色的冰河。很快他们就不吃西瓜,只喝西瓜汁,清甜而涩,清甜来自夏天而涩来自吻,来自李马克被啃咬的干燥的唇皮。果肉里密密麻麻的小粒子,粘在下巴上,嘴角,被李东赫舔得到处都是。

李马克让着李东赫,也没理由不让,渐渐就被按倒在桌子上。桌子很凉,他的身体却热得要命,尤其是被摸过的地方。

李东赫脱衣服又急又凶,两只胳膊从衣服里挣扎出来,头还卡着,最后拔出来时耍小孩子脾气,衣服直接摔在地上。他皮肤光洁,胸腹都晒满了甜蜜的金色,肚子上的软肉挤出一条细缝,下方的小肚脐像一张轻轻扭动的嘴,跟本人一样扭捏发嗲又磨人。

知道该做什么吧?李东赫用膝盖顶了顶李马克。李马克羞得被口水呛到,红着脸咳,大腿内侧的肉一股股绞紧,分得很艰难,到最后就被不耐烦地拉开。他太硬了,硬到低着头能看见小山包被李东赫玩得越发鼓胀,内裤的布料都撑平。好大啊马克哥,手心都快被你顶穿了,是要爆炸了吧?说着就捏得变本加厉,用一根手指把裤腰勾下来,开了会儿天窗,然后很不负责地收手。嘣得一声内裤弹回去,卡在下面,把已经涨到发红的阴茎又往上抬了抬。直到李东赫插进来,内裤还是没有被脱掉,把大腿两边的肉勒得挤出来,他的鸟在中间绷紧的那块布上弹得很欢。哥好像啊。好像啊。李东赫口齿不清,又哼哼唧唧笑。

李马克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眼睛湿漉漉的,生气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在嘴里被抿没了。他又被翻过去从背后操,桌腿咕叽咕叽,他的肉洞里也咕叽咕叽,吸得很饱。李东赫拿出来射,精液涂满他的屁股,两只手托着揉,手指去摩擦肉肥满的边缘,李马克眼角都湿了,知道李东赫这手法是怎么来的。

李东赫问哥喜不喜欢啊,亲他的耳朵,小舌头舞在耳廓边缘划一圈,说哥好棒啊,下次真的跟我一起看吧,好不好嘛。他握紧了手,喘不上气,吐着舌头觉得自己好挫败啊,败给李东赫了,败给他的鸡巴,败给他很色,太过分了。李东赫带他看片,窗帘一拉,暗无天日,看着看着就成拍片了,手里还捏着遥控器就可以黏黏糊糊亲上来,软软地求他哥做吧做吧好想哥啊给我看看吧,另一只手从背心里摸进去掐他的乳头,指甲沿着胸肌的边缘抠弄。李马克问李东赫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这个,这么那个,好那个,但是说不出那个词。他被李东赫干得脸都揪在一起,喉咙里低低地呜呜呜,像才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脸上还皱巴巴的小婴儿。完全也不是哥哥的样子。

 

所以他在旗台上发言时总是正视前方,不敢看左下方阵第六排第六列的李东赫。李东赫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大袖子下面露出一点点手指,手指不安分地抓抓挠挠,习惯性撮在一起研磨,仿佛隔空捏着他的乳头,看得李马克心痒手痒嗓子痒,两分钟的稿子念错十个单词。

 

李马克觉得李东赫坏。李东赫自己也这么觉得。但李马克也好不到哪去。正人君子不会和他们搅和到一起。

体育课他们测一千米,中途下起了雨。李马克早早就跑完了,倒在地上很久才意识到被淋着。他睁开眼睛,看到李东赫站在面前,对他伸着手,表情模糊不清。他握住了,却没有被拉起。李东赫顺势跪了下来,低头,手牵着他的手,拉到他的胸口,停下,按了按。好快,他说。掌心被渗透的雨水一点点润湿,像一颗裙带菜在洋流里飘拂。李东赫的嘴唇又努动了一下:但是我的更快。他的唇片之间含着一颗水珠,跟着颤动,却始终落不下来。

雨流过他们的皮肤,混着汗水,还有呼吸,原来空无一人的操场是那么安静。李马克张开嘴,一瞬间想了很多,想要喘气,想要放学,想要李东赫,想要别的,想要更多。

 

李马克有无数片绮丽的春梦,种在学校后门的草场里,随风摇曳。那些草尖会拂过李东赫骨突的粉色的踝,以及流着水珠银线的小腿。在他弯腰从兔子洞里拿出一颗网球时,网球面上黑乎乎的泥渍一擦而过,像一片浸着梅子苦酒的嘴唇从李马克眼前荡了过去。然后他在流动的水下用五指抹去那些泥渍,李马克关于柔软湿润细密并且富有弹性等一切的遐想都很快变得不洁而肮脏。矫揉的自尊心在心里迅速拔起,长风而立。

立得更明显的还有别的东西。早就蠢蠢欲动的一个东西。

那个东西开苞很早。肉茎蜷曲在裆里,被挤出来时活蹦乱跳,甚至有点掉链子的滑稽感。李马克能控制住它,手淫是件无师自通的事情。当然他一直以为这是一个秘密。后来他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当李东赫手指油油地捏着一个安全套递过来时。李东赫笑哥它好像很喜欢我啊?李马克否认,没有,怎么可能。当然是我喜欢你啊。这后半句没说出来,不过也不影响局面变得更糟糕。李东赫趁黄仁俊他们一边遛鸟一边骂着脏话抢修出故障的电视,就把李马克推进蓄满水的塑胶泳池里,用三立方米的温柔将他溺毙得心死身死。

李马克每次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但是永远还会有下一次。他当时应该明白的,喜欢一个人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03.

在午休结束的铃声响完后他们才后知后觉,匆忙拐进旁边的实验室洗手。手指仿佛是一根火线,触碰到的瞬间水就把电导了上来。李东赫抓过他的手细细摩挲,手指带着泡沫插进他的指缝里。

哥,你真的要信我,我裤子都没脱。李东赫说话说得一板一眼,洗手也洗得一板一眼,皮都快给他搓掉了。李东赫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看你才硬得起来。

李马克淡然哦了一声,那你跟着去是干嘛呢?

李东赫叹了口气,你又忘啦,电脑管理员是我啊,要登陆的。

李马克噗嗤一声笑了,为自己莫名其妙东想西想而好笑,笑了半晌,就朝李东赫的脸颊凑了过去,黏黏糊糊地咬了咬,说你好像一只李子。

李东赫被痒得四肢蜷缩,这什么比喻,我是黑,但我不紫吧?

啊不是。其实我是想说,我想吃李子。这个季节的很甜,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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